将关系从句作为宾语
作者：Tae Kim
在讲修饰关系从句的那一节里，我们学习了如何将关系从句作为形容词来修饰名词。现在我们把关系从句的作用扩展到作为动作的宾语。很显然，我们不能直接把「を」加到关系从句末尾，因为「を」只能用于名词词组。我们得想办法把关系从句封装成一个小单元以对其施加动作，也就是引用词组。
英语里面你用引号和一个逗号就可以进行引用，但日语是在引用结尾加「と」。这跟助词「と」以及条件语「と」是完全不一样的。与英语里面的引用不同，除了「他说」、「她说」之外，我们还可以在引用上做很多动作。比如我们可以用「认为」或者「听说」，这样就变成了「我认为（从句）」或者「我听说（从句）」。这在日语里面很重要，因为日本人很少断言什么事情。因此，我们在后面还会介绍很多种语法来表达不确定性及可能性。
直接引用
词汇学习
- 言う 【い・う】 （う动词）- 说
- 聞く 【き・く】 （う动词） - 问；听
- 叫ぶ 【さけ・ぶ】 （う动词） - 惊叫
- 呼ぶ 【よ・ぶ】 （う动词） - 呼叫
- 呟く 【つぶや・く】 （う动词） - 嘀咕
- 寒い 【さむ・い】 （い形容词） - 冷
- 今日 【きょう】 - 今天
- 授業 【じゅ・ぎょう】 - 班
- 先生 【せん・せい】 - 老师
- 田中 【た・なか】 - 田中（名）
我们先学最简单的引用法，也就是直接引用。基本上你就是在直接引用别人的话，只要在头尾加上引号，然后后面加上「と」以及合适的动词就可以了。这种引用最常搭配的动词就是「言う」和「聞く」了，不过你可以用其他动词例如「叫ぶ」、「呼ぶ」和「呟く」等等。这种引用经常出现在小说的对话，以及其他叙事体文章中。
示例
- アリスが、「寒い」と言った。 Alice 说「冷」。
- 「今日は授業がない」と先生から聞いたんだけど。 我听老师说「今天没课」。
这个动词不必紧跟关系从句，只要出现在其他动词前面就行。中间可以插入任何形容词、副词或者名词。
- 「寒い」とアリスが田中に言った。 「冷」，Alice 对田中说。
转述引用
词汇学习
- 先生 【せん・せい】 - 老师
- 今日 【きょう】 - 今天
- 授業 【じゅ・ぎょう】 - 班
- 聞く 【き・く】 （う动词） - 问；听
- これ - 这
- 日本語 【に・ほん・ご】 - 日语
- 何 【なに／なん】 - 什么
- 言う 【い・う】 （う动词）- 说
- 私 【わたし】 - 我；我自己
- カレー - 咖喱
- 食べる 【た・べる】 （る动词） - 吃
- 思う 【おも・う】 （う动词） - 思考，认为
- 時間 【じ・かん】 - 时间
- 今 【いま】- 现在
- どこ - 哪里
- 行く 【い・く】 （う动词） - 走
- 考える 【かんが・える】 （る动词） - 考虑
- 彼 【かれ】 - 他；男朋友
- 高校生 【こう・こう・せい】 - 高中生
- 信じる 【しん・じる】 （る动词） - 相信
第二种引用是转述别人说的话，它不是逐字逐句的引用，所以也不用加引号。你也可以用这种形式表达想法，只要用动词「思う」，你就可以说你认为怎样怎样。你会随时听到日本人说这个词。你也可以用动词「考える」表达你在考虑某事。
示例
- 先生から今日は授業がないと聞いたんだけど。 我听老师说今天没课。
- これは、日本語で何と言いますか。 这个用日语怎么说？（字面：关于这个，你用日语怎么说？）
- 私は、アリスと言います。 别人叫我 Alice。（字面：至于我，你可以说 Alice）
在转述引用里，「言う」的意思可能会变化，如第二句和第三句所示。但实际上，从字面直译可以看出，日语的意思还是一样的，只不过翻译成英语以后变化了（下一课我们会学习「いう」的更多用法。)
下面是一些使用引用的关系从句表达想法的例子。在第二句里，提问词和意向形组成了一个嵌入的问题。
- カレーを食べようと思ったけど、食べる時間がなかった。 我想过出去吃咖喱，但是没有时间去吃。
- 今、どこに行こうかと考えている。 现在我在想该去哪里。
与直接引用不同，虽然你可以逐字引用，但如果所引用的关系从句是名词或者な形容词形成的状态表示的话，你必须显式的加上表陈述的「だ」。
- 彼は、これは何だと言いましたか。 他说这是什么?
- 彼は高校生だと聞いたけど、信じられない。 我听说他是个高中生，但我没法相信。
注意到显式声明状态的「だ」在译文里面高亮标出了。从下面两个例句的比较中你可以看出这个「だ」有多重要。
これは何だと言いましたか。 （他）说这是什么?
何と言いましたか。 （他）说什么？
「と」的口语版本：「って」
词汇学习
- 智子 【とも・こ】 - 智子（姓）
- 来年 【らい・ねん】 - 明年
- 海外 【かい・がい】 - 海外
- もう - 已经
- お金 【お・かね】 - 钱
- ある （う动词） - 存在（无生命）
- 本当 【ほん・とう】 - 真的
- 明日 【あした】 - 明天
- 雨 【あめ】 - 雨
- 降る 【ふ・る】（う动词） - 沉淀
- すごい （い形容词） - 很大程度上
- いい （い形容词） - 好的
- 人 【ひと】 - 人
你也许会觉得惊讶，引用关系从句还有更短更随意的版本？因为本来就只有一个假名「と」了啊。不过重点在于使用这种口语版本以后，你可以扔掉句子的其他部分，让对方靠上下文来明白你的意思。
示例
- 智子は来年、海外に行くんだって。 智子说她明年要出国。
- もうお金がないって。 我已经告诉你我没钱了。
- え？何だって？ 嗯？你说什么来着？
- 今、時間がないって聞いたんだけど、本当？ 我听说你现在没时间，是吗？
- 今、時間がないって、本当？ 你现在没时间（听说），对吧？
「って」 基本上可以用来谈论任何事情，不仅仅是引用别人的话。日常对话中，你随时可以听到日本人说「って」。大多数时候它是用来代替「は」以提出一个新的话题。
- 明日って、雨が降るんだって。 关于明天，我听说要下雨。
- アリスって、すごくいい人でしょ？ 关于 Alice，她是个很好的人，对吧？